江问瑜立马凑上去,在他脸上狠狠亲了一口。
还别说。
滋味儿确实美。
难怪那些男的,一旦有钱有权就管不住自己,江问瑜突然感觉不是没道理,面对这种极品绝色谁能忍住?
陆晏洲垂眸,看着江问瑜一脸享受的模样,微微扬起的嘴角透着几分嘲讽。
不是嘲讽江问瑜,而是嘲讽他自己。
像被关在笼子里的鸟,面对什么都毫无办法。
只能在笼子的缝隙里,靠皮相求得那一点儿生机。
晚风凉凉的,夜空悬挂的冷月给大地披上白纱,也将他们的影子拉的很长,却始终紧紧的互相缠绕,好像密不可分的整体。
他们回家时,江二婶一家正在屋里吃饭。
刚走到院子里,江问瑜就听见他们在说她坏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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