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存义闷闷的闭上嘴。
“不过你有一点说的不错。”
李善长摇头叹息道:“朝野上下对上位不满不是一日两日了,终究归咎于上位杀伐过重,有伤社稷啊。”
“朱家有上位,下有太子标,同样手腕果决,再次有太孙雄英,初具雄主英姿,他未死,倒是不好培养吕氏的那个孩子。”
“兄长,您是说朱允炆?”李存义愣愣问道。
“如今那孩子没死,部分谋划都成了泡影,说与你听倒也无妨。”
李善长摇了摇头,徐徐道来:
“上位开国之势如真龙镇世,只要上位在一天,那些士大夫必然不敢造次,可总不能不过日子,往后还需谋划嘛。”
“我倒是知道一点风声。”
“上位要迁都长安,至今已迁去五千富户,如此可是触犯到了士大夫们的底线,迁都是绝对不允许发生的。”
“他们正在找机会,太子标虽然慎饮食,严宿卫,但并非密不透风,迁都非一时半会能成的事,总会找到机会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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