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打下这天下,兄长当为首功,结果我身为首功亲弟,就给安排了一个六品的太仆寺丞!”
“这就罢了,因胡惟庸案竟然关我五年,还他娘要我谢恩,我谢他祖宗!”
李存义叉着腰,骂的唾液横飞。
李善长好似才反应过来,慢吞吞的压了压手:“好了,你骂起来还没完了?”
“兄长,朝中与民间对他不满的官员士大夫多如过江之鲫,他早断言不与士大夫共天下,还为那些贱民修律法,真是可笑!”
李存义喘着粗气,嗤笑道:“只有贱民才为贱民着想,真是江山易改,本性难移!看吧,这些门阀世家早晚反了他!”
殊不知,当年李家也是定远县一户寒门。
他苦哈哈的吃着邻里施舍来的半口干粮的时光,早已被忘的一干二净。
“闭嘴!”
李善长脸皮抽动,眼神变得阴鸷,冷冷说道:“你再敢胡说八道,往后就不要走出府邸了,净给我惹出祸事!”
“兄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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