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妇人沉默,显然暗地里遇到过相似情况,脸上都有愠色和不满。
最后一个妇人起身理了理衣裳,打破沉默:“以前她有个从五品的丈夫,大家给她几分面子,叫她一声赵夫人,赵大娘子,现在她还有什么?丈夫没了,女儿嫁了个没出息的夫婿,儿子原来学业也一般,又因为一场大病瘦的没个人样,我看啊,也是个短命鬼。
就这样的人,还不搭理我们,我们还懒得搭理她呢。”
几个凑在一起议论的妇人眼里都有一丝冷笑。
他们自然不认为赵家遭遇这样的灭顶之灾,还能有底气把腰背挺的那么直。
同时他们也不觉得自己在赵家出事后明哲保身,不上门拜访慰问有什么不对。
“看着吧,这赵家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,故意做出那副姿态给咱们看,以为我们会当他们还是以前的赵家敬重她们?
还有,她赵家敢违背礼制在斩衰之期办喜事,这事要是闹到官府,官府可饶不了他们。”
几个妇人聊到这个话题,又各自不说话了,各怀鬼胎。
其中引出把赵家之事闹知官府这个话题的,正是赵家近邻,张牧监的夫人许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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