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怎么可能,赵家都这样了,那李家女儿还愿意嫁啊?就算真愿意,李刺史官居四品,敢这么明目张胆违背礼制,在两家丧期举办婚事?”
“这谁知道…”
聊到李厚德这个相州刺史,几人不说话了,多多少少对这种大官带着几分畏惧。
忽然一个妇人壮着胆子道:“我猜赵家要娶的肯定不是李刺史的女儿,婚事办的这么寒酸,人家堂堂一州刺史的千金大小姐怎么会愿意嫁?李刺史脸上也挂不住。
赵李两家婚事肯定黄了,赵家二郎应该是另外说了一门亲事,急着娶进门,想必是为哄哄他母亲王氏吧。
我听说啊,这王氏自从她丈夫去世后,就像变了个人,以前多精明的一个女人,现在都不说话了。”
“那可未必!”
一个妇人提出反驳。
“你们是不知道,前些天我还见赵家人一个个低头弯背的,这两天却一个个神气的很,我跟他们搭话,他们都不带搭理的。”
“有这事?”
“真的。不骗你,就说那王氏,我今天早上遇到她家侄女陪她出门,我上前问问她家在办什么喜事,她直接冷眼瞟我,一个字没应我,呵,把我给气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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