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右边沟谷藏投弹组，沟深，扔完就往石头后缩。”
“中间林子留俩连，等小鬼子进了套，前后一堵……就这么干！”
“是！”
战士们应了一声，便快速散开。
扛机枪的几个兵抱着“歪把子”往山梁上爬，选的全是半人高的灌木丛。
挖工事时专挑石头缝下手，铲两下土就把机枪架进去，枪管子刚露出半尺，人蹲在里头，从下头往上看，压根瞅不见动静。
沟谷里更热闹。
投弹组的兵拎着筐，见着土坡就往下刨，坑挖得不大，刚够蹲个人，坑沿堆着半尺高的土棱子，远看跟天然的小土坎没两样。
一个年轻兵边挖边嘟囔：“这坑浅是浅，等鬼子过去了，咱从后头扔手榴弹，他们回头都找不着人！”
旁边老兵踹他一脚：“少废话，再往边上挪挪，跟左边那坑错开两步，别扎堆！”
中间林子最讲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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