乐师的目力,并非出色,那双肉眼望不了千里之外的具体人迹,但偏偏年轻人的穿着打扮,都那么清晰的入了他的眸子。
同样,附于金钟上的其余人,也瞧得清晰,纷纷喊道——“那是小先生!”
“不会错,腰间悬有傩戏面具,不是小先生,又是谁?”
“是弟弟呀。”
周伶衣也望着雪山的方向,神情难免动容。
袁不语原本低着头,抽着闷烟,听到议论,也慌忙回头去看,只瞧了一眼,登时大喜过望:“是我徒弟,年轻傩神气派,贵不可言。”
“当啷,当啷,当啷!”
清脆的碰撞声,在周玄的腰间响起,山风很大,将他腰间的傩面,吹得胡乱摆动,撞在一起,便发出了撞击之声。
“小先生,以身入局!他这身气派,过于浑然。”
画家望向了雪山。
袁不语则问周伶衣:“周班主,我记得徒弟腰间的面具,只有你们周家人瞧得见吧,怎么这次,他的面具,我们所有人都瞧得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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