鳞波一般的层层火烧云,如河流一般,在夕阳旁飞掠而过,余晖下的明江雪山圣洁,这一番构图,是乐师心中不舍的世间唯美。
“继续活着,终归是好一些。”
乐师叹着气,忍不住轻哼着唱词——豪情还剩了,一襟晚照。
此情此景,都被歌词写得绝妙。
“该上路了。”
乐师等待着第二次悲钟响起,可那钟声,迟迟没有响起。
“咦?九记悲钟,为何才响一次?”
乐师很是奇怪,便四周张望,这一望,他却瞧见,那唯美的夕阳构图,变了。
夕阳余晖、火烧云、明江雪山,都如刚才那般,
但雪山之巅,站着一个穿着道袍的年轻人。
这位年轻人的腰间,悬挂着三副傩戏面具——说书人「毕方」、刺青异鬼「彭侯」、还有一副不知是何方神圣的老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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