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不懂啦,但我听人说过,如果真的爱一个人,是会为他生为他死的,温叔叔没有为妻子而死,难道是在为妻子而活吗?可如果是这样的话,为什么你妻子生下的儿子刚刚残废,你就要迫不及待地找人来接替他的位置呢?”
叶空语调慢悠悠的,却每个字都很清晰。
小厅里无人说话。
所有旁支都耷肩低头,恨不得把自己缩进地缝里,一副自己瞎了也聋了的样子。
而温荣的手在轻轻颤抖。
那是他怒到极致,已经到了失控边缘的表现。
只有温璨一脸平静。
他肩膀平直地坐在轮椅上,眼睛直视着温荣,像是要看清他的每一分表情,每一根扭曲的皱纹。
可他精雕细琢的脸上难得浮现出一丝红晕,就像喝了点小酒那样惹人注目。
这样的死寂大约持续了一分钟,就在温荣握紧手杖,眼神冰冷地准备起身说话的时候,温璨开口了。
“好了。”他转头看向叶空,“你刚来玉洲,对很多事情都不了解,我之后会慢慢跟你讲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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