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依旧很从容,仿佛一个天生就只会微笑而不会发怒和窘迫的完人。
——直到此刻。
看着他急速起伏的胸膛,有几位少爷小姐都露出了有点害怕的神情。
好在温荣依旧靠自己强大的忍耐力控制住了。
他深吸几口气,然后睁开眼睛,严厉地看着叶空道:“叶小姐,我无意代替你的长辈管教你,但你刚才所说的话,不光是在污蔑温莲这个受害者,同时也是对我甚至对温璨母亲的严重指控……”
“我只是听到什么说什么,没有指控你的意思,更没有要指控温璨妈妈的意思,何况就算温莲是在胡说八道,那也只是在指控叔叔你吧,和死去的阿姨有什么关系?”
叶空没礼貌地打断了他,表情理所当然,一看就知道没受过良好的教育。
温荣握住手杖的五指已经绷起青筋,语气却依旧保持着冷静:“你刚来玉洲可能不了解,我和我去世的妻子和你商业联姻的父母不同,我们是彼此相爱才结婚的,没有那些污七糟八的豪门狗血,我这辈子到死都不可能背叛她,哪怕一分一秒,哪怕她已经死去……”
“那你怎么不跟着她一起去死呢?”
叶空再一次没教养地打断了他,思维跳跃大胆至不可思议,一双眼睛却还闪闪发光,堪称天真纯粹地看着温荣:“如果你真的那么爱你的妻子,为什么你不和他一起去死呢?”
“……”温荣呆住了,他阅人量再丰富也没法立即反应过来,“你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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