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啊,女儿是我现在活下去的唯一精神支柱。女儿出现了意外我就是死也不会原谅我自己,这可是我和老胡唯一的骨血呀。
去!比起女儿的安全,什么都不重要了。哪怕是上刀山,下火海我也只有认了。
金银灿把我带进了赖德恒在公社的寢室里。
当时,赖德恒正在陪县上的领导胡来雄喝酒。
赖德恒见我来了,指着胡来雄道:“老领导来了,你来陪他喝酒。只要领导高兴了,我们也不会为难你。”
说完后,他从傍边的办公桌上拿起一块白色的布牌,指着手里的白布牌子继续说道:“看见了吗,这个本牌子就是为你准备的,如果不听话,明天这个牌子就会挂在你胸口。既然来了,就不挂了。”
我一看,上面写着“作风败坏”四个字。
赖德恒见我没有反抗,就和金银灿出去了,并用锁把门从外间锁上……
从那晚以后,我就成了赖德仁和金银灿等人的性奴。
他们随时以开会的名义,强迫我去赖德恒的房间轮番侮辱我。
有时,我例假来了,也不放过。
尤其可恨的是金银灿,有时白天趁女儿上课去了,冲进家里也要强迫我做那苛且之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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