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胡死了,我头上的那片天塌了,我们母女的保护神没了。
从此,我犹如生活在地狱中。随时都有可能面对生不如死的羞辱,随时都有可能面对毫无尊严的肉体的蹂躏。
老胡死了过后,原来支持老胡工作的同事全部被调离。
我们母女在这非亲非故的异乡,更加孤立无援。
赖德恒、金银灿更加肆无忌惮地对我进行骚扰。无论是否是在公开场合,两个人都要调戏我,强行亲我的脸。
不久,赖德恒的老婆还带了几名妇女到学校辱骂我,说我不要脸,到处偷男人。
把我的事情向局里反映。我被当成作风败坏的典型,不许教书。
在学校打扫卫生,冲洗厕所,烧开水。工资也只领一半。
这样,不仅我在学校抬不起头,就连若霞也抬不起头,因为班上的同学说她是坏女人生的。
当然,这一切只是噩梦的开始。
我成为作风败坏的典型的第三天晚上,金银灿通知我去公社开会。
我知道他们不怀好意,不想去。金银灿指着若霞说道:“你如果想要她顺利地长大,你就最好按我们说的办。否则,她哪一天说不定就会像她爹一样出现意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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