圆月高悬,照耀着安静的温斯顿庄园。
吃过晚饭,赫尔曼照例要处理未尽的公务。
葛丽泰推开他的房门,手里端着热奶茶,“早点休息,赫利。”
“放那吧,你先去睡。”赫尔曼头也没抬,敷衍地应付母亲的关心。
葛丽泰没离开,而是拿出医药箱,示意他伸手。
赫尔曼顿了顿,放下笔,摘了手套,将左手递过去。
——一道骇人的疤痕贯穿整个手掌,手背留下灼烧的印记。
葛丽泰一边上药,一边轻声道:“噢,我就知道你忙起来什么都不顾。就算不为身体着想,为着你笼络的那些贵族,你也要把手治好,否则怎么融入……”
“母亲。”他冷淡打断,“这些你不用管。”
葛丽泰的话语哽在喉头,良久,讷讷点头:“好。”
煤油灯下,母亲眼角的皱纹越发明显,生满冻疮的手,小心翼翼地为他将药膏涂抹均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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