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姝一凛,寒意从脚底直升到天灵盖,身体像是被寒冰封住了,连动一下都十分艰难。
她张张嘴,挣扎了半晌,总算发出了声音:“大伯,我不是平白无故算计自己的手足,实在是事出有因。”
虽说信阳侯是信阳侯府的主君,但他早已致仕,现下整个信阳侯府都仰仗陆长稽过活。
她想要害人也就罢了,竟还是以陆长稽为诱饵,易地而处,她若是陆长稽,定不会原谅利用他害人的元凶。
若是陆长稽认为她是心思歹毒之人,对她生出成见,她以后还如何在这府中立足?
姜姝紧张地盯着陆长稽,仔仔细细观察陆长稽的神情,想要探一探陆长稽的心意。
可惜,陆长稽只说了那一句话,而后就不再言语,他垂下眸子,修长的手指执着杯盏,慢条斯理品茶。
他越不说话姜姝心里越紧张,姜姝搓了搓衣角,倒豆子一般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复述了一遍。
说完以后,陆长稽尤不出声,姜姝窥不透他的想法,百爪挠心,急得险些哭出来,眼角红红的,仿佛傍晚西天上那一抹艳丽的霞。
姜姝从来都不是坐以待毙的性子,是杀是刮,总要探出陆长稽的态度才能安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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