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,太子用意味深长的目光看向梅执礼,吓得梅执礼不禁打了个冷颤,他也没想到,一件寻常的案子,竟然又涉及到欺君大罪上面去了。
这事是他一个小小的京都府尹可以断的吗?
就在范闲惊慌失措的时候,滕梓荆主动揽过罪责道:“是我拿刀威胁,逼迫范闲就范!”
“若真是如此,昨日范闲为何不逃不喊啊?他当时身边可就站在那位大宗师!”太子又质疑道。
滕梓荆哑口无言,但还依旧强撑着坚持道:“我贴身胁迫,他不敢与我搏命!”
但滕梓荆的话很明显根本站不住脚。
太子扶额叹气道:“据我所知,昨日范闲是独自上的醉仙居的三楼,而你一直待在一楼处,若真是被挟持,为何不求援于大宗师呢?”
“或者说,直接逃跑也行!”
“而且,当初范闲受伤,是与凶兽搏杀所致,身手并不弱,何以区区一个滕梓荆,范闲你就不敢反抗了呢?”
“千万别和我说你伤未好,你可是伤好之后,才入宫受了陛下的封赏!”
太子眯起眼睛,审视着范闲,假笑道:“你伤要是未好,却又自称伤好,那同样也是欺君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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