滕梓荆的死活在这京都府衙之上,宛若一只蝼蚁,没有任何人在意,除了范闲。
只见范闲忧心忡忡的看向滕梓荆,此时此刻他已然百口莫辩,眼见着这罪名就要被按在滕梓荆的身上。
但太子却不想忙活一场,到头来只抓了个替罪羊,当即指着滕梓荆不依不饶道:“可范闲曾经上奏说亲手将此人击杀了!”
太子此言一出,无异于是再给范闲以更大的罪名,那可是欺君之罪!
二皇子当即为范闲开脱道:“也许范闲是被此人用诡计蒙骗了呢?”
太子啧了一下,将双手抄在怀中,“可据我所知,此人入京以来,尤其是在范闲伤好之后,一直陪在范闲左右,昨日醉仙楼他也去了吧?”
“就站在范闲身后,跟个护卫一样!”
“这就更有意思了!”
“鉴查院是陛下的爪牙,咱们的这位小范公子竟然假报死讯,将鉴查院的人收入麾下啊!”
“刑律国法我就不谈了,就这一条,范闲呐,你这是欺君啊!”
太子可谓是步步紧逼,将一件又一件的事实摆在这里,这下轮到范闲坐蜡了,当真是百密一疏,范闲之前也未曾想到纰漏竟会出在滕梓荆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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