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氏咋舌,又唤了小厮前来问,那小厮平日就在外跑腿的,出去打听了一番,回来回话时,正好妙真刚醒了来她娘这里,听到来旺道:“这刘稳婆原本是做稳婆的,不知在哪儿学了一手扎针的手艺,右千户的娘子请她去看,结果这婆子胡乱扎针,把一个好好地孩儿弄的小产了。千户所的人问她医理,她也说不明白,后来拷问一番,说药丸找本府致仕的太医买的,就把她房子拆了。”
“其实刘稳婆这样的还留有余地的,我在无锡时听说有庸医害死人,直接被砍头了。”妙真道。
梅氏胆小,看着女儿道:“要不你还是别出去了吧?就在家里,爹娘养活你。”
“娘,我又不是庸医,是了,我还得过去马家看看。”她说完,又去了马家那边。
马玉兰已经喝了两次药了,肚子是平了不少,人还是很虚弱,她知道马太太很煎熬,不免坐着又宽慰她几分。
“我只是这样熬着,等她好起来。”马太太都不知道多少个日夜自己都没歇息了。
妙真道:“就这么几日,若是好就好了,若不成,还是要请大夫看,总不能讳疾忌医。”
马太太握着妙真的手道:“好孩子,我只信你,也信你开的方子。”
艰难的熬了六七日后,天还未亮,马太太见女儿脸色不再忽红忽白,经水也来了,喜不自胜,就过来喊妙真过去,妙真见状,忍不住笑道:“这就好了,马太太,日后且多留心饮食就好了。如今马姐姐才好,也要注意保养。”
马太太笑道:“我都不知道怎么谢你好了,你这手医术,比你师父还强。”
“您千万别怎么说,您真的不知晓如何谢我,就帮我介绍一二,我就感激不尽了。”妙真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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