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以为梢婆会拒绝,毕竟自己年纪不大,却不料那梢婆见梅氏和妙真出入都带着下人,身上也都穿着绫罗,看着像有身份的人,她这双眼睛也算是阅人无数,当即竟然应承下来。
梅氏则道:“我们晌午到岸边的尼姑庙里用饭,倒是你去找我们去。”
梢婆记下了。
旋即那梢婆送她们到画舫上,几位同学见面,自然说不完的话。童盼儿还是和以前那样,还闹着要去汪家玩儿去,汪榭道:“你也仔细些,别说孩子气的话了。”
她们这些人里,汪榭为人最厚道,但也有不少烦心事。她的烦心事在于她母亲和嫂嫂不和,“我那嫂子婚前多温顺,成婚后才知道人多厉害,把我哥哥房里搅了个天翻地覆,我母亲发愁的很。”
“我看汪伯母是有成算的人,你不必担心。”大家都纷纷安慰。
汪榭摇头:“现下她把手伸到我身上了,成日骂鸡撵狗,连我的不是都敢寻。”
妙真想汪太太是个有本事的人,听说年轻的女扮男装和汪老爷一起贩卖丝绸,到了中年才开起了绸缎庄,绝非泛泛之辈。
这些能够立得住脚的人,即便只做些小买卖,都不是一般人。
荷花荡里一片荷花,粉的白的,花朵半开,荷叶清凌凌的,大家在一处联诗作句,马玉兰评说道:“咱们几个人里,要说文采还是小小最好,天赋使然,真真是从不出错,有急才。之前上学,我还总嫌要早起,现在还是觉得上学好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