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一段昏暗的过去,可她的日子越过越好,已经不想了。
倏地,梅氏笑了,搂着女儿道:“你说的对,娘不会怪你的。”
“娘,女儿做什么,您都对女儿这么好。”妙真如此想。
很快马太太得到童家的回应后,相约在荷花荡上,租一条画舫,众人游湖摘莲蓬。
又说妙真等人先坐马车到湖边,此时许多人游兴太高,那画舫还在对岸,众人只好各自上小船划过去。妙真她们坐的这艘船不是艄公撑船,而是梢婆。
这梢婆很健谈,说她在这里撑船都撑了十多年了。
“一年三百六十日,无论风雨,我都在这里。靠着撑船,养活了儿子女儿,至少不让他们饿着。”
梅氏叹道:“这可真不容易。”
“谁说不是呢?我的手啊,麻木了六年了,吃了好些药也没什么效。”梢婆说到这话的时候,露出些许无奈。
妙真虽然现在习妇科,但是她穿越前可是针推科的,她药箱也随时让丫头带着,不由道:“这是风湿,灸治一下就好了,我已学医三年,您若信我,我可以帮您试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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