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氏也很动心,但是她无奈道:“我家那个小哥儿离不得人,如今又还在吃奶,等她大些了,我再和你们一处去吧。”
马太太也不恼,只笑道:“那好,日后等你家哥儿大些了,咱们再一处去。”
梅氏忙笑着应下。
马太太又说起中秋后仇娘子开馆的事情:“她和别人不同,别的那些先生只会之乎者也,她也不知道怎么教的,我家女儿以前说话声音跟蚊子似的,如今也敢人前说话,大方了许多。”
梅氏吩咐人上了松萝茶来,也是问起:“我听说这仇娘子原本是个尼姑还俗的,可是真的?”
“确实如此。她本是仕宦人家出身,诗词歌赋无所不精,琴棋书画无所不知,还做得一手好的女红,又擅长庖厨,我就吃过她炒的香蕈,舌头都差没吃掉。只可惜守了望门寡,便在那荷花荡旁边建了家庙。后来那庙失了火,偏她原先许的那家人已经迁到京中,她就还俗了,还俗之后,就在知府老爷府上做厨娘,后来知府升迁走了,她便赁了我家的屋子开馆。”马太太道。
梅氏双手合十,连声道:“阿弥陀佛,有这样的人物教我们家真姐儿,我就放心了。”
马太太一扬帕子,言语里对仇娘子很是推崇:“可不是,我听说她原是按照大户人家主母培养的,就连管家理事算账也是懂的。”
虽然还没和仇娘子深交,梅氏听得这一席话,已经是有些迫不及待了。
不料,又听马太太道:“只是因为仇娘子束脩收的高一些,原先纸马铺的魏家太太把女儿送来这里读了三天,又心疼钱,闹着要退钱。退了后,又见别人家的姑娘学的好好的,嫉妒的很,就到处说什么女孩儿该三从四德,在家不出门才安分,你说,还有这样的人。”
妙真想有些人就是这样坏,就跟她以前出去做家教,疫情期间,把一个高中生辅导的进步挺大,指望期末考试考出个好成绩,偏有的家长觉得自己孩子在家听网课成绩差,就去教育局举报了,那一年期末考试直接取消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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