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景堂试探着道:“东家,要不,叫大少爷或是二少爷去跟老太爷说说?都在一处做生意,又有家里的交情,何必闹成这样呢。”
“不用,我想办法从北方进药材回来,把这些陈货都丢了。”她语气平淡,不容置疑。
白景堂劝她:“虽是陈货,药效却没多大的影响,这两月尽是亏钱了,东家,我不得不张嘴劝劝你。”
沈樱点头:“无碍,你照我说的做便是,从今往后定喘散只有咱们店能卖,早晚能转亏为盈。”
做药局靠的是口碑,现在最不能用陈药坏药砸招牌,她手里还有不少配方,慢慢来总能积累名气。
陈锦行知道她这里遇到了难处,便主动问她:“可需要从我这边替你采买药材回来?”
“不用,咱们两家牵扯过多,将来会不好分割。”
陈锦行怔怔望着她侧脸,许久未能回神,冷冰冰的话砸在耳边,让他有些失措。
沈樱却浑然未觉,她说的是一句再理所当然不过的话了。
沈樱想采买价廉物美的优质药材,要绕过由陈家盘踞的金陵行事,她往北境父兄手里递了信,托他们帮着采买,又派人去京城打听药材商行。
她知道京城沈家就是她外祖沈家,但当初她母亲不顾家里反对远嫁到楼烦之地去,已经与家里闹到了不可开交的地步,双方都不愉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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