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锦行有时能与她聊上几句,柜上的事情,或是哪位病人的疑难杂症。
沈樱照常到柜上去,这些天柜上的事情全由白掌柜操持,她给他涨了些工钱。
白掌柜看她一身碧衣,打扮得素净,拱手连声安慰:“东家节哀,务必节哀。”
“无碍,先把账册拿来给我看看。”
她往交椅上坐了,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,接过账册,指尖捻着账册封皮,目光快速扫过。
翻阅完,又起身走到整齐码放的药柜前,挨个检查药材。
“白掌柜,这三七的成色不太行啊?”
白景堂额头冒汗:“东家,这阵子上上来的货都不太行,原先合作的几位药行不肯给咱们供货了。”
沈樱很快明白过来,必是二房那事的余波。
可这些日子,倒没听陈锦行与她说起这些,她翻看陈家铺子的账册,也并没有什么异样。
看来二房虽与她结了仇,但迫于老爷子的压力,并未影响到陈锦行手上的生意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