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济川都被他说笑了,“嘿”了一声,指着他鼻子:“你小子。”
陈忠指望大老爷发话,但陈济川也不惯着他老爹老娘,说起来,老头跟老太太身体康健,日日拿祖传的养身秘方将养着,倒是他,年纪轻轻落得个一身病痛,那啥者为大,他也懒得伺候两个老的。
陈忠见他不发言,跟向来不讲理的二少爷又是个说不通的,便把目光落到了沈樱身上。
沈樱一愣,这话让她怎么好开口呢,她一个外人,还能帮陈家决定席在哪儿办不成?
陈锦时站起来,身板牢牢挡住陈忠的视线:“有这么不要脸吗?陈忠。是听不清话吗,我说,银子是我大房掏的。”
陈忠老脸一红,二少爷就是这样,说话做事无礼到极致,一点不给人留情面。
“罢,罢,我告辞,我这就告辞。”
人走后,沈樱叹了声气,一脸无奈。
其实她真不在意席在哪里办,说来说去,她做这些事也只是为了报答将军而已,并不期望得到什么,家里需要她做什么,她做就是了。
后来陈锦时眼巴巴望着她,一脸向她邀功的神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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