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他一字一字道:“你得服气,阿姆配得上我最为殷勤的热诚。倒是你,又得了她一回照顾,脸红不红?”
陈锦行避开他丝毫不饶人的目光,答道:“她对我赤诚相待,我自然感恩图报,但陈锦时,我不是像你那般……”那般过分,不知分寸!
沈樱花了三天筹办宴席,请帖也发出去不少,席面也提前订好了。
正到了前一日,二房的人却来传话说:“老太爷的吩咐,时哥儿中秀才是整个家族的大事,席面就改由老太太操持,在二房办了。原先订好的席面原模原样挪过去便是,宾客也请到二房去。”
两家本也只有一墙之隔,沈樱虽无奈,但也知道这是正理儿,她没道理反对。
反正她操持了一回也没白操持,在哪儿办都是一样的。
便道:“这样也使得,只是我就不过去了。”
陈济川蹙着眉,还没答话,陈锦时拍桌而起:“不行!这件事情我说了算,就在咱们这里办,老爷子老太太要过来就自己过来。”
陈济川瞥了眼从老爷子跟前派过来传话的管家,使劲儿给儿子身上使眼色:“你看你,前阵子才学了点君子之仪,有个读书人的样子了,现在这又是个什么样子?”
陈锦时可不顾什么在老爷子跟前的脸面,就差指着他们鼻子骂了,当着管家的面儿,又道:“老太太向来是个精明的,最会捡别人的功劳用,这席面是我阿姆操持的,银子花的是我大房的银子,宾客请的是我大房的宾客,那就得在大房办,陈忠,你回去禀告老爷子,就说这事我不同意,再加一句:他俩还真会捡便宜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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