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请了山长和其他夫子过来评理,院长不可能为了一个学生驳夫子的面子,要是承认一个学生是对的,夫子是错的,他明道书院还有脸再办下去吗?
现下便是几位老儒皆围着陈锦时讲理,要证明他说的是错的。
陈锦时是什么人?要他说自己是错的,比张先生去死还难。
几人争持不下,院长只好放话逼他:“既然如此,我明道书院教不了你了,你回家自学去吧。”
陈锦时乐意如此,自己学就自己学,正要答应,他阿姆连忙从马车上下来,连连摆手:“不可!不可!”
陈锦时两目一瞪,谁去把沈樱叫来的。
“汪山长,改日请到舍下坐坐,有什么话跟我说。”
陈锦时拉住她,蹙眉道:“阿姆,跟他们没什么好说的。”
沈樱柳眉倒竖,在看向他的一瞬,眉眼却平静下来,只余一片冷厉。
陈锦时不敢惹她,心里又信她几分,便松了手,任她去交涉。
待沈樱弄清楚前因后果,陈锦时挺直了腰背,他相信他阿姆不会认为是他的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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