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锦行年方十八,生得面如冠玉,眼角眉梢带些清疏凉薄气。
沈樱知他与自己不过是些面上情分,奈何做得实在到位。
“待会儿你去看诊,便是有拿不准的,也别在八王府露了怯。拟了方子回来拿给我看,咱们再细琢磨。”
陈锦行垂首称是:“都听阿姆的。”
陈锦时做完功课,沐浴完换了身新衣,正要提刀出去再练几套,他爹的脸乍然在门口出现。
“大晚上的不睡觉,折腾什么呢!”
陈济川虽添了些老态,身体因病痛有些虚弱,声音却仍是中气十足,把陈锦时唬了一跳。
忙把刀往旁边一撂:“爹,儿子找阿姆去。”
陈济川背着手踱进他屋里,左右扫了眼,拣了把椅子坐下。
“你找她做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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