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了。
她说做他的女人她排不上号。
他说情爱于他们这群人而言,是最容易满足、最低级、最不值一提的欲望。
她的吻他说索然无味。
她献祭一般的整个身体,他说如摸阿猫阿狗。
他说再“作”,以后都不会再管她……
舒晚在马背上坐正,后背挺直,两眼直直望着眼前这个威慑力拉满的男人,委屈和倔强都在脸上,更是第一次尖锐又直接地忤逆反驳他:
“那就别管,我去年就已经成年,孟厅不需要再管我,也不用再做我的监护人。”
说完这句话,女孩两腿夹紧马腹,骏马飞一般奔跑出去,长发纷飞,纤细的身段在日光下朝气又果决。
“我去……舒小姐这是被鬼追了吗?跑那么快,这他妈不出事才怪!”孟川翻身上马准备去追,回眸看他哥一眼,赫然被吓一跳。
孟淮津有六分的神情他很熟悉,就跟他那时候翅膀硬了想飞,公然忤逆他爹,当时老人脸上就是这样的表情——孽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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