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上过生物课,我看见了,你当时就是……那样了,你骗不了我。”
男人微微眯眼,眼角眉梢仿佛闪过丝丝缕缕明亮风流的月,不真切,像一场瑰丽的梦。
就是那双瞳孔始终黑暗一片,久久没有说话的唇抿成一条线,神情也冷冽如西伯利亚刮来的寒风。
“你为什么不敢承认?”女孩追问。
“那你的生物课有没有告诉过你,我是个正常男人,别说是你,谁脱光了躺我旁边都一样。”他如她愿,回答得干净利落。
什么叫谁脱光了躺他旁边都一样?舒晚瞳孔一定,手掌再次攥紧,气到不行。
正在此时,门口忽然响起阵脚步声。
“淮津?你还没睡吗?”是孟夫人,他在敲对面的门。
空气里静默了两秒,下一刻,孟淮津只觉脖颈往下一坠,唇上一软,属于少女般的清香瞬间弥漫进口腔。
舒晚整个人几乎是挂在他身上的,她敢吻他!
她的柔唇不由分说地覆在他唇上,颤抖亲吻,辗转描摹,生涩得没有任何技巧,是那样的混乱,那样的杂乱无章,那样的不知死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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