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一个坐在阳台下,一个抱膝坐在沙发上。他没责怪她为什么要爆蒋洁的头,她也没做任何解释。
比耐力,比定力,舒晚从来都是输的那个,就这样过了十来分钟,她缓缓开口道:“这半年,我单方面喜欢上你,给你造成困扰,抱歉。”
孟淮津在这时给自己点了支烟,吸一口,觉得不够,又深深吸了两口。
“我只是一只微不足道的蜉蝣,却异想天开妄图撼动在北城扎根百年的、孟蒋两家的联姻,是我不自量力,求而不得后将自己陷入绝境,是我自己的问题。”
说到这里,女孩轻轻侧眸,透过缭绕的烟雾跟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对视。
孟淮津喉结动了动,烟烫到手都没察觉到。
女孩继续说:“你只是,对我没有亲情之外的男女情谊而已,可没有人规定谁必须爱谁,本就不是你的错。你有你的使命你的责任,先前,是我不懂事,对不起了。”
“我放弃了,从今以后,我会好好定位自己,不越线,不跨界,安安分分只跟你做家人。”
女孩站起身,一瞬间像长大五岁,头也不回地往自己的卧室走去:“你跟蒋洁的订婚宴我就不去参加了,提前祝你们……算了,不祝了,随便你们吧。”
“咔嚓”一声,卧室门轻轻关上,隔绝了她,也隔绝了他,一室的寂静,再没丁点声音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