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淮津没有说话,比起在咖啡厅里看见是她时的那一刹,他现在平静得捉摸不透。
他那足以震慑苍生的英姿,和沉稳干练的气度,总能让人无处遁形。
男人熟门熟路地把抵在她胸膛上那支枪的弹夹给卸了,扔掉子弹和枪架。
舒晚眼睫一闪,垂眸不说话。
她忽然想起一件事,她八岁会用枪,拜这位所赐。
是他教的她。
那次探亲,舒晚不止在房间里被他用“再哭放狗”这种话恐吓,后来还溜进他的训练场躲在角落里看他射击,更是被他抓了现行。
于是,八岁的她,枪都拿不稳,硬是被孟淮津严苛地教着怎么握枪,怎么才能快准狠地击中靶心。
说回这边,孟淮津扔了子弹后,顺势拉起她握枪的手,检查她虎口处被后坐力弹得血淋淋的伤口,转身自储物柜里拿了医药箱,自顾自给她做包扎。
“下次开枪,记得做好防护,这样容易受伤。”他甚至还悉心提醒她。
直到伤口被包扎好,舒晚都没有开过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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