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伯特沉默片刻,认真地问:“如果……如果我下定决心,进行更高强度的执法,投入前所未有的资源,彻底打掉芝加哥这个反禁酒的最大堡垒,我需要什么?”
约翰·克莱默同样非常认真地回答:“芝加哥是个巨大的工业都市,是美利坚铁路和水运的核心枢纽之一。这意味着它有无数条血管和外界连通。要彻底封锁它,你需要管控每一列火车、每一艘货船、每一条公路。”
“你需要每年至少三千万美元的专项经费(这比现在整个禁酒局的预算都高得多),你需要一支数千人规模、装备精良且绝对忠诚的执法队伍。而且……”
他深吸一口气,“你必须做好牺牲几百名,甚至上千名探员的心理准备。这将会是一场战争,一场发生在城市里的内战。”
罗伯特彻底失语了。三千万美元?一场战争?这远远超出了禁酒局所能承受的极限。
所以约翰·克莱默诚挚地建议道:“你最好不要再想着暴力执法了。”
“绝对不能再让‘擂台战’这样的事情发生。每一次公开的武力对抗,无论胜负,都是在极大地打击公众对禁酒令的信心,是在为那些反禁酒势力提供表演的舞台,助长其气焰。”
“那该怎么办?”罗伯特感到一阵无力。
“最好的办法,是从政治入手。”
约翰·克莱默身体前倾,眼中闪烁着老练政客的光芒,“让支持我们的党派推举一位真正支持禁酒、愿意配合禁酒局的芝加哥新市长上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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