约翰·克莱默摇摇头,“太阳报可能是黑手选的喉舌,但你要说黑手是那个喜欢出风头的小子,就是英国佬都要替他喊冤的。”
罗伯特想想也是,真要是跟黑手有关系也不会跳得这么高,怕别人不知道似的。
他迅速将罗根抛在脑后,“我还是很难相信突然冒出来一个神秘的势力,能指使我们的军舰主动开火。”
“在美利坚,这并不奇怪。”约翰·克莱默顿了顿,压低了声音,“从东海岸到西海岸,有无数秘密结社、兄弟会、地下组织,有些的历史比我们这个国家还长。”
“我惊讶的并非存在这样一个势力,而是其展现出的能量——它似乎能轻易搞到军火库级别的武器,能跨国调度人员和物资,能巧妙利用媒体煽动民意,甚至可能……全面渗透了我们的政府机构。”
罗伯特一时没回话,只是稍微点了点头,表示赞同。
约翰·克莱默叹了口气,“其实,抛开太阳报疯癫的外表,有些话它却说在了点子上。禁酒令,确实给了这些地下势力太多的机会,滋养了他们的肌肉。”
罗伯特大惊:“您……对禁酒事业失去信心了吗?”
约翰·克莱默摆摆手:“那倒不是。我依然认为禁酒在道德上是正确的。但我们必须承认,我们,包括整个国会,都严重低估了执法的难度和社会反弹的烈度。”
“我们打开了一个潘多拉魔盒,却以为自己只是关上了一扇酒柜的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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