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在她们的工资里,因为使用了工厂的针线、机器以及用电,还要扣除针线钱、电费和机器损耗费等一些名目的费用。”
“嗯,她们有时还会支付额外的费用,比如罚款、物品损坏赔偿等……”
安妮知道,如果没有选择去酒吧卖酒,如果没有被罗根骗,她很有可能也是其中一员。
她庆幸自己抱对了大腿,也更加渴望融入罗根的事业版图,而不是作为一个可有可无的打工人。
这么想着,安妮往罗根的方向靠得更近,仿佛这样能昭示她和罗根的关系非比寻常。
罗根一点没注意,他只是在默默感慨:
这样的工作环境,这样的工作强度,放在一百年后的美利坚,除了非法移民,普通美利坚人就算去做流浪汉也不可能入厂的。
而在当下,哪怕是美利坚本土男性,也都在千千万万环境可能更恶劣的工厂中日夜劳作。
这年代的美利坚经济体量已经居于全球首位但仍处于上升期,不是没有理由的。
参观完工厂后,罗根对留任的工厂经理提出了要求,“你要将现在的生产线改造成流水线;同时改善一下环境,窗户开凿通风口,让粉尘与浊气得以逃逸;消防通道必须畅通无阻;对了,不要用童工……”
工厂经理认真听着,脸上竟渐渐浮现出一种难以置信的敬佩神色,“老板啊,您这份心肠真是少见!您是个大好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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