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书里描写的断指之痛,黎月的指尖瞬间冰凉。
她不能死!
尤其不能死得那么惨!
黎月强迫自己直视那双暗红色的眸子,声音尽量平稳,“起来吧。”
幽冽没动,只是挑了挑眉,眼底的嘲讽更浓了:“怎么,想换个花样折磨我?”
他仰起头时,胸口上的蝎子兽印更加明显。
那是伴侣兽印,也是束缚他们反抗的枷锁,“还是说,想试试用盐水浇伤口?”
黎月的呼吸一滞,原主的确干过这种事。
她深吸一口气,转身走向石屋角落的竹筐。
里面扔着些干枯的草药,是阿父在部落换来的,原主从来不会把草药用在他们身上,反而喜欢用有毒的藤蔓冒充草药,看他们疼得满地打滚。
她从竹筐里翻找着能止血的草药,说道:“你的伤需要处理。我不会再……”
“不必了。”幽冽打断她的话,缓缓站起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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