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比黎月高出一个半头还多,阴影压下来时带着强烈的压迫感。
“收起你那套把戏。是想等会儿用木棍烫我,还是想到了更恶毒的法子折磨我?”
黎月拿着草药的手僵在半空。
她忘了,原主的暴虐已经刻进了这些人的骨子里,任何一点反常的举动,都会被当成是新的折磨手段。
就在这时,石屋外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。
三个身影出现在山洞门口,个个带着伤,却都用同一种冰冷的眼神盯着她。
走在最前面的是银白色长发的司祁,作为黄阶祭司的仙鹤兽人,本该气质出尘,但此刻神色憔悴,身上布满了烧伤的痕迹。
那是原主用烧红的木棍烫出来的伤。
他垂着眼,长长的睫毛掩住情绪,只有攥紧的拳头暴露了隐忍。
红发赤狐池玉紧随其后,那张本该妩媚妖娆的脸,被从眼角延伸到下颌的刀疤破坏得狰狞可怖。
他看到黎月时扬起一抹妩媚的笑,但笑意却不达眼底:“这是怎么了?怎么不继续‘疼’幽冽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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