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然,雷豹昨夜回去后,必定将话递到了胡班头这里。
周遭差役屏息垂首,不敢发出半点声响。
这是要撕破脸皮,直接扣罪了!
林峰心念电转,知道此刻绝不能软,更不能承认“攀诬”。
他抬起头,脸上恰到好处地露出几分惊讶和委屈:“班头明鉴!昨夜雷豹率众欲行凶,属下无奈,只得虚张声势,提及衙门卷宗律法,试图将其吓退,全为自保,绝无攀诬上官之心!至于税赋收条等语,更是子虚乌有,定是那雷豹怀恨在心,故意捏造,意图挑拨离间,班头万万不可听信谗言!”
他这番话,将自己昨夜的行为定性为“虚张声势”、“无奈自保”,将所有的指控都推给了雷豹“捏造挑拨”,可谓是滴水不漏。
胡班头被噎得一时语塞,面色愈发铁青。
他确实拿不出林峰“攀诬”的真凭实据,且雷豹的说辞本就难尽信。
但此刻竟被对方反将一军,他胸中怒火翻涌却无从发作。
“好个牙尖嘴利!”胡班头阴恻恻地冷笑,“即便如你所言,你与江湖帮派纠缠不清,惹出是非,险些酿成街头大规模械斗、惊扰民生,这总是不争的事实吧?你又待如何交代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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