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,他不仅是不认同宋坚对顾经年的判断,连那番话里的真实性也不相信,安知他们破界是为这中州,还是为一己私欲想炼化沃民?
过了一会,闵远修想了想,试探道:“界人若招揽缨摇,岂会还让她与顾经年心血相连?”
“必然是破除了。”宋坚道,“但界人法子我也知道些许,在界中,他们对中州的影响甚微,因此,破除顾经年与缨摇之间的联系必定只是假象。”
“假象?”
“只要顾经年答应,便可恢复。”
“如何恢复?”
宋坚没答,只是看了闵远修一眼,眼神包含若有深意的笑。
“指挥使,怎么了?”
两人对视,闵远修脸上本就不多的表情渐渐褪去,显出了些防备的姿态。
他已经感觉到了,宋坚今日的一番话,不像是对闵远修说的,更像是对顾经年说的。
堂堂开平司指挥使,能看出他的乔装,这很正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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