闵远修进门之初,就微微侧着身,把戴着面具的半张脸对着宋坚,让他看不清表情。
此时,他沉默了好一会儿,缓缓道:“我们直接杀了顾经年吧。”
“为何?”
“我看他并无可以利用之处。”闵远修的语气恢复了冷峻平淡,道:“他不可能命令缨摇去死。”
宋坚微微一笑,道:“何以见得?”
闵远修道:“我见过他的次数虽然不少,但看他为人执拗,宁与我等拼个灰飞湮灭,也断不可能答应此事。”
“谁知道呢。”宋坚坐在那儿倒了一杯酒,随口道:“我孩提时最讨厌酒,闻到酒味便要吐出来,又何尝想到有朝一日会当个嗜酒之人?可见,人生在世,事无绝对。”
闵远修道:“卑职以为,与其寄望于顾经年,不如寻其它法子破界。”
“难,入界难如登天。”宋坚道,“我若规劝顾经年,或许有朝一日,他愿为这中州生灵而舍个人私情。”
闵远修有个微微摇头的动作,显然内心极不认同宋坚所言。
甚至于,他没有对着宋坚的半边脸上,浮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讥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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