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而如浪水一样起伏,时而伸得直直的,时而收缩扩张,每次重复了这几个动作之后,它都会往回勾几下,就像是要求顾经年把血给它吸。
表面看来它要吸顾经年的血,实则它在表达它要吸血。
忽然,巨虺再发出了痛苦的嘶鸣。
从它体内有许多的水汽腾起,在空中凝成无数的冰锥,射向老沃民与寿姑。
老沃民与寿姑各施全力抵挡,木杖迅速长出根茎裹着他们,保护着他们。
刘玉川遂驱动越来越多的水汽压过去,将他们锁在了一个巨大的冰球里,终于,那些从木杖中长出的根茎无法再继续生长,被硬生生地禁锢住了。
这不是相生相克,以水攻木原本并不占上风,完全是凭刘玉川的修为。
可下一刻,不远处的地上,两棵树以极快的速度长了出来,一片片绿叶从枝头冒出来,显得春意盎然,接着,这两棵树开花、结果。
果实越来越大,很快成了老沃民、寿姑的形态。
那边,刘玉川还在对着冰球施展全力,老沃民已快要长成、坠地。
“在那里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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