灵堂寂静无声,顾继祖的牌位立在台上,无声地注视着堂中的一对男女。
一个是他的妻子,一个是他的兄弟,两人是联手杀他的凶手。
若他泉下有知,今日听说了苗春娘是越国遗民,是被派到顾家的细作。想必那种被背叛之感会没那么强烈。
毕竟从一开始,苗春娘就是骗他的。
她从来都没有像她说得那般仰慕于他,而把他的记忆翻来覆去地读,翻来覆去地抹杀,玩弄着他这个脾气古怪的残废。
恨或许是真的恨,她才会在枯木崖上突然出手。
过了好久,苗春娘悠悠叹了一口气。
“知道吗?以前我总是自怜身世,觉得自己是亡国奴,是身不由己的细作,待在你长兄身边,我真的很痛苦。但后来,我看到你们这些顾家的儿子,也是与我一样被摆弄的棋子,我释然了许多。”
顾经年道:“你与我说这些,目的是什么?”
“你信不信,早晚有一天,你会被顾北溟炼化了。”
“所以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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