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一想,这或许也是让她爹掌权上进的一个契机,遂认为顾经年行事还是周到的。
“你放心,我这就去说服我爹。”
顾经年点了点头,目送着殷淑离开,心中却知殷誉成一门心思都在与凤娘成亲上,大概是不会在意旁的这些小事。
如此才好,他提醒过,而雍廷不听,等出了事,方显得他先见之明。
待殷淑离开,他换了一身黑衣,又在外面披了件外袍,转身去寻了高长竿。
近来在信王府生活,高长竿过得颇为惬意,顾经年找到他时,正有一个女婢在给他捶背。
那女婢也不知是怎么回事,或许是看上高长竿了,不住地问他问题,一双手还在他身上拨弄,可惜他是个愣的,根本听不懂人家的弦外之意,嚷道:“痒了,痒了,别弄我。”
碰上这么个不解风情的木头,那婢女只好无奈离开,翻了个白眼,正巧被顾经年看到,她吓了一跳,连忙行礼跑走了。
顾经年认出来,那是殷淑身边的一个粗使婢子,想必是来探听什么的。
“她方才问你什么了?”
“问我好多。”高长竿有些记不得了,道:“关于你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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