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天,殷淑说她已经打探到了糜胜之事,顾经年就告假在家等她,待裴念、张小芳出门上学了,屋外响起了敲门声。
“顾叔叔,你在吗?”
顾经年从床上爬了起来,打开门。
殷淑闪身而进,目光看去,顾经年头发有些乱,衣衫不整,有种慵懒之感,原来裴念平日看到的是这般的他。
“怎么样?查出来了?”
“我去闹了一通,说我爹遇袭,朝廷却捉不住主谋。借机看了卷宗,抄录了一份,你看。”
顾经年看过卷宗,记下了上面那句“押糜胜于天牢乙号狱”,以恍然大悟的语气道:“原来如此,关天泽是糜胜之婿,他此前袭击信王,想必是为救出糜胜。他们贼心不死,恐怕还是会杀到京城来劫人。”
这么说,是为了在殷淑脑子里种下一个印象,关天泽会劫糜胜,而他根据之前交手的经验,对此有所预料。
他转身,从桌案上拿起他画的关天泽藏身岛屿的地形图以及关天泽的画像,与卷宗一起递回殷淑手里。
“太子说他们是疥癣之疾,恐怕是小觑了他们,既然如此,郡主可以把这些交给信王,提醒信王防备。”
其实殷淑一开始不认为事态会有这么严重,但顾经年说的煞有其事,她愣了愣,还是接过了那些卷宗应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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