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文婉大急,抬手一指河边,话起话来却是语无伦次。
“姐夫在等的新任工部尚书郭守敬的弟弟是都水少监郭弘敬,郭弘敬刚到长安时又结识了江荻,觉得江荻温婉文雅,还有才华,不像北面家中给他说的人家,既不读书,且举止粗鲁……啊,姐夫知道我气什么吧?大姐儿真的好烦。”
“朕不知道,朕觉得文静说的没错。”
“哼,反正我得嫁得比江荻还要好才行……”
“知道了,去玩吧。”
“对了,方才过去那个宦官是原来宋国皇后的吧。赵衿不让阎容杀她,阎容可生气了。”张文婉双手叉腰,柳眉一竖,仿佛阎容的口吻,哼道:“我告诉你,本宫来开封就是为了弄死她!”
“你怎么又知道?”
“我和赵衿玩得好啊。”张文婉理所当然道。
“你不是生她气吗?”
“我早就不生她气了,姐夫不知道吗?”
李瑕只记得自己纳了赵衿时,张文婉非常不满,却不知她们何时和好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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