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喜吓得魂飞魄散,才起身,已再次跪倒在地。
他意识到与全久的对话被人听到了……回想当时,只能是王清惠偷听之后主动报给舆情司的。
“奴婢知罪!奴婢心知并非陛下无人可用,而是看奴婢残了身子,无处可去。陛下发了善心才留奴婢在身边。奴婢万死也难报陛下大恩,自该知无不言……”
“你没做错什么,休在这聒噪了,去将留梦炎召来。”
“是。”
曹喜匆匆起身,忽然又在想,瀛国夫人也好田川郡夫人也好都是虚封不假,只是这田川郡又在哪里?
李瑕早便看到张文婉从黄河边向这边跑过来,此时才招了招手容她上前。
“姐夫。”
“嗯?玩不住了,想从这里渡河回保州?”
“才不是。”张文婉道:“原本让安安姐在河边给我作画,玩得好好的,大姐儿非要说我坏话。”
“什么坏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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