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辉倒没想到他这般直接,愣了愣,点点头,应道:“自是如此。”
“多谢。”
秦九韶更显潇洒,煮水泡茶,动作一气呵成。
杨辉却不知再说什么。
他久闻秦九韶之名,知道对方是真正的天才,星象、音律、算术、诗词、弓、剑、营造、骑术、蹴鞠之道无一不通,无一不精。
但,太过醉心仕途,也太好钻营了。
在官场营营至五旬,如今竟已到这般直言不讳求官的地步,未免太……
“道古兄。”
“嗯?”
“恕我冒昧。”杨辉犹豫片刻,还是道:“仕途终不可强求,你我皆不是擅于官场经营之人,不如于学术……”
“谦光啊谦光,”秦九韶感慨着,道:“我十八岁起乡兵抗蒙;二十一岁擢县尉,葺城楼、平抑泸州蛮夷之乱;二十四岁中进士,魏相公青眼有加……为官三十年,政绩斐然,吴相、贾平章公相继倚重我之才华。何谓不擅官场经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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