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九韶走到门边向外看了看,又道:“平章公还未吩咐,或还能再见见我们,且等着,不急走。”
“依道古兄所言。”
秦九韶又坐下,拿起茶叶看了一眼,赞道:“瑞龙茶,好茶。”
他怡然自得,就在这枢密院的公房里煮起茶来。
“谦光可知?我马上要被贬谪梅州了,幸而又遇此机会。”
杨辉不知如何回答,只好欠了欠身。
秦九韶动作潇洒,又道:“川蜀,我十分了解。家父曾任官巴州,嘉定十二年,兴元兵变,叛军进占巴州,家父才避回临安。宝庆元年,家父又任潼川知府,我随他入蜀,彼时蒙军肆虐,我于民间募集义兵,游击蒙虏,那年,才十八啊……”
“道古兄抗虏之事迹,我亦有听闻,感佩不已。”
“这段经历,虽比不了李瑕,然于潼川府路练兵克敌,我可谓与李瑕有过相似经历?”
“是。”
秦九韶眨眨眼,笑问道:“那,若平章公起用你我、对付川蜀劵引,谦光辅我,可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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