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昭成目光已落在最后,又问道:“二弟想谋‘川陕宣抚处置使’一职?”
“不错,这该是酬陇西的功劳,先谋下川陕宣抚处置使。等明年再议收复关中的封赏,才有可能开府建衙。”
“建炎年间,张浚曾担任此职……”
“当年张浚宣抚川陕前,已入枢密院。相比起来,阿郎资历犹有欠缺。如何谋划,便看我们的本事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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目送李昭成下了汉台,韩承绪道:“他沉稳了不少。”
严云云点点头,道:“是,就是还太文气了些,还不能独当一面。”
她一直看得很清楚,李昭成性子确实有些懦弱,但出身与学识不凡,早晚要担起许多事。
这样的人她早已不打算再碰,否则往后难免有权职上的牵扯,影响到她得来不易的地位。
严云云遂觉得,韩无非确实很好,敦厚朴善,自守本心,待她也好。不需要有甚本事,本事这种东西,她已经有很多了,并不看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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