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贞忙安抚道:“汪监州,息怒,息怒啊。刘监州这個人嘛,自科举入仕以来,他一直就是负责律法事务。
久而久之,他这个人就变成了一根筋,只知道死扣那条例章程,一点人情世故都不懂的。
本府与他共事久些,深知其为人,此人想来并非蚲有意冒犯汪监州,汪监州你就不要生气啦。”
乔贞好说歹说,一通温言劝慰,汪紫瑞的火气才消了些。
听到乔贞承诺,他会去劝说刘以观放人,便抓起乌纱,重新扣在自己头上,对乔贞拱了拱手道:“好,府尹一番好意,下官不是不知好歹的人,那下官就回去听信儿。
今天晌午之前,下官要看到王主事囫囵个儿回来,要不然……,下官也不劳烦府尹了。”
汪紫瑞狞笑一声,道:“下官召集北厅上下人等,去他东厅抢人!”
乔贞一听吓了一跳,这汪紫瑞看着老实,怎么激怒起来竟是这般驴脾气?
这要真让东厅北厅大打出手,那还得了?
传扬出去成什么样子?
乔贞赶紧又是一番好言相劝,好说歹说才把汪紫瑞劝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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