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,何逍既然敢这么说,那么那段时间里,他们很可能真的承接过私活。
就算针对此事严加调查,相信所有涉及的人,都能证明这一点。
杨沅眉头紧锁,时而点头,时而摇头,显然是意识到这个看似简单的案子复杂之处了。
何逍道:“其实以下官看来,杨佥宪要破这个案子,应该从死者身上着手。”
杨沅精神一振,忙道:“此话怎讲?”
何逍道:“枢密院中任职的,若是官,便是京官,可以携带家眷。若是吏员或执役,那更是临安本地人。
一个小妇人,带着一个幼童,能进入枢密院,那么必然是他们的亲眷。
也就是说,这妇人和孩子应该是临安人或是当时随官员长住临安的女眷。”
杨沅的眼睛亮了起来,急忙道:“所以呢?”
何逍道:“一个妇人带着一个幼童,被人杀死,藏尸于夹墙之内,那就是失踪人口。妇人和孩子,是最容易被拐卖的人,临安府衙岂能没有报失人口的记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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