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忍不住出言训斥:“你还知道疼啊?若是乖乖养伤,现在也该愈合了!”
同样是受了箭伤,人家裕王体内还有残毒都快好了。
“你这伤势,若是发炎感染,一样要了你的命!你是真不怕死吗?”
景绽按在腿上的双手紧握成拳,额头渗出细细密密的汗来。
听着她的嗔怪眼底依旧温和无限。
“以前不怕,现在……”他余光向身后扫去,“有点怕了。”
和她重逢前,五年来在皇帝面前他觉得自己烂命一条就是干。
一步步爬上高位,也不过是为了麻痹自己,寻找一些让自己活着的乐趣。
肆意妄为,心狠手辣,将别人踩在脚下,才能让他觉得这人生没那么无趣。
若是哪日报应来了,他也不怨天尤人,可以骄傲自豪到地下跟她说一声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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